遣唐使是日本對中國文化徹底仿效的強烈意圖下所出現的產物,在中日交流史話中佔有相當的重要性。遣唐使船的技術和仿製,每每成為話題外,近年考古所發現的日本遣唐留學生井真成的墓誌銘與奈良迎接遷都一千三百年等事件,使得遣唐使的歷史又再度成為焦點。
從日本舒明天皇二年(唐太宗貞觀四年,西元六三〇年)八月派遣犬上三田耜和藥師惠日等人赴唐開始,一直到宇多天皇寬平六年(唐昭宗乾寧元年,西元八九四年),因為菅原道真等人提出廢止遣唐使的建議而終止派遣之前,遣唐使乃歷經二百六十四年的外交政策。日本國內有聖德太子推行大化革新,對外則積極從中國取經,吸收法律、文學、醫藥、佛教、書畫,音樂等各層面的文化內涵,中國對日本的影響深遠而廣闊。
只是歷來遣唐使研究,主要多在中日交通細節、文化意涵,或單就遣唐使節個人生涯加以考究,以個人為主題,探求其角色定位與自我認同的研究則較少被著墨。實則遣唐使節們被賦予的角色,大時代中扮演之關鍵地位,牽動著他們自我認同的微妙變化。
本文試圖探究日本的遣唐使和留學生,在此劇烈變動的東亞文化交流當中,究竟扮演怎樣的角色定位,又產生怎樣的身分認同。欲透過外緣空間的考察,對其個人生涯、作品的考證,探討他們的人生抉擇背後透露的訊息。
一、中文文獻
(一)古籍(按朝代先後順序,同朝代者,依筆畫順序排之)
(先秦)王忠林注譯:《荀子讀本》(台北:三民書局,2009)
(先秦)徐朝華注:《爾雅今注》(天津市:南開大學出版社,1987)
(先秦)臺灣開明書店:《斷句十三經經文》(台北:臺灣開明書店,1991)
(西漢)司馬遷撰(劉宋)裴駰集解(唐)司馬貞索隱(唐)張守節正義:《史記》
(台北:鼎文書局,1981)
(西漢)劉向著,左松超注譯:《新譯說苑讀本》(台北:三民書局,1996)
(東漢)班固撰(唐)顏師古注:《漢書》(台北:鼎文書局,1986)
(東漢)袁康、吳平:《越絕書》,《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
(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
(晉)陳壽撰(宋)裴松之注:《三國志》(台北:鼎文書局,1980)
(劉宋)范曄撰(唐)李賢等注(晉)司馬彪補志:《後漢書》
(台北:鼎文書局,1981)
(北齊)魏收撰 西魏書(清)謝啟昆撰 楊家駱主編:《魏書》
(台北:鼎文書局,1980)
(梁)沈約撰:《宋書》(台北:鼎文書局,1980)
(梁)蕭子顯撰:《南齊書》(台北:鼎文書局,1980)
(隋)姚察,(隋)謝炅,(唐)魏徵,(唐)姚思廉合撰:《梁書》
(台北:鼎文書局,1980)
(唐)李延壽撰:《北史》(台北:鼎文書局,1980)
(唐)李延壽撰:《南史》(台北:鼎文書局,1981)
(唐)房玄齡等撰:《晉書》(台北:鼎文書局,1980)
(唐)張九齡著,劉斯翰校注:《曲江集》(廣東:廣東人民出版社,1986)
(唐)魏徵等:《隋書》(台北:鼎文書局,1980)
(唐)真人元開著,汪向榮校注:《唐大和上東征傳 日本考》
(北京:中華書局,2000)
(唐)圓仁撰,顧承甫點校:《入唐求法巡禮行記》(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後晉)劉昫等撰:《舊唐書》(台北:鼎文書局,1981)
(宋)《重刋宋本十三經注疏附校勘記》(台北:藝文印書館,1965)
(宋)王溥:《唐會要》,《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宋)王欽若等撰:《册府元龜》,《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
(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
(宋)郭茂倩輯:《樂府詩集》,《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
(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
(宋)孫光憲:《北夢瑣言》,《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宋)歐陽修、宋祈撰:《新唐書》(台北:鼎文書局,1981)
(元)黎崱,《安南志略》(台北:台灣商務印書館,民國66年)
(明)楊時偉:《諸葛忠武書》,《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
(台北:臺灣商務印書館,1986)
(清)曹寅,彭定求等修訂:《全唐詩 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清)曹寅,彭定求等修訂:《全唐詩 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
(二)現代專書(按筆畫順序)
Mike Crang著,王志弘等譯:《文化地理學》(台北:巨流圖書有限公司,2003)
Taylor.C著,董之林、陳燕谷譯,陳清僑編:《身分認同與公共文化》
(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7年)
Thomas S.Kuhn著,程樹德等譯:《科學革命的結構》(台北:遠流出版社,1989年)
Tim Cresswell著,王志弘等譯:《地方:記憶、想像與認同》(台北:群學出版有限
公司,2006)
木宫泰彥,陳捷譯:《中日交通史》(台北:九思出版社,1978)
邢義田:《永恆的巨流——中國文化新論‧根源篇》(台北:聯經出版社,1981)
王貞平:《漢唐中日關係論》(臺北市:文津出版社,1997)
李孝聰編著:《美國國會圖書館藏中文古地圖敘錄》(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
甘懷真編:《東亞歷史上的天下與中國概念 》(台北: 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07)古瀨奈津子著,高泉益譯:《遣唐使眼中的中國》(臺北市:臺灣商務印書館,2005)
邱樹森編:《中國歷代職官辭典》(台北:商鼎文化出版社,1999)
段義孚著,潘桂成譯:《經驗透視中的空間和地方》(臺北:國立編譯館,1998)
高明士:《東亞古代的政治與教育》(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04)
高明士編:《東亞傳統教育與法制硏究(一)教育與政治社會》
(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5)
徐興慶編:《新訂朱舜水集補遺》(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04)
黃忠慎:《詩經簡釋》(板橋:駱駝出版社,1998)
許倬雲:《我者與他者 中國歷史上的內外分際》(台北:時報出版社,2009)
稅安禮:《宋本歷代地理指掌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
張文朝編譯:《日本和歌經典 小倉百人一首》(台北:五洲出版社,1998)
張文朝編譯:《日本和歌經典 小倉百人一首》(台北:五洲出版社,1998)
董鑑泓主編:《中國城市建設發展史》(台北:明文書局,1984)
劉淑芬:《六朝的城市和社會》(台北:學生書局,1992)
劉章璋:《唐代長安的居民生計與城市政策》(臺北:文津出版社,2006)
簡政珍:《語言與文學空間》(台北:漢光文化事業公司,1989)
(三)期刊論文(按筆畫順序)
丁興祥:〈生命史及心理傳記:接續與開展〉,《應用心理研究》第39期,2008,
頁14。
王維坤:〈隋唐長安城與日本平城京的比較研究〉,《西北大學學報》第1期第20卷,
1990年,頁101-102。
王景智:〈何處是兒家?:《別讓我走》中「家」的變奏與衍異〉,
《中外文學》第36卷第2期,2007年6月,頁223-224。
王秉泰、陳建華:〈中日兩國文人贈答唱和詩初探--以唐代開元為中心〉,
《北體學報》11期,2003年12月,頁283。
方學鳳:〈中國古代都城制對朝鮮、日本古代都城制的影響〉,
《延邊大學社會科學學報》第1期,1997年,頁161-164。
江宜樺:〈自由民主體制下的國家認同〉,《台灣社會研究季刊》第25期,
1997年3月,頁96。
林文月:〈唐代文化對日本平安文壇之影響〉,《文史哲學報》21期,
1972年6月,頁150-151。
烏小花、李大龍:〈有關安南都護府的幾個問題〉,
《中國邊疆史地研究》第13第2期,2003年6月,頁33-34。
梁容若:〈日本最古之漢詩集〉,《大陸雜誌》第10卷第10期,1955年5月,頁14。
郭祝崧:〈晁衡行實探略〉,《文史雜誌》第4期,1999年,頁60。
陳國保:〈安南都護府與唐代邊疆防禦體系的建構及影響〉,《中國邊疆史地研究》
第20卷第3期,2010年9月,頁29。
游學華:〈唐代長安建築規模與設計規劃初探〉,《香港中文大學中國文化研究所報》
第17卷,1986年,頁125-126。
張白影:〈朝衡(阿倍仲麻呂)研究〉,《廣州師院學報》第20卷第1期,1999年1
月,53頁。
葛兆光:〈明朝後無中國 再談十七世紀以來 中國朝鮮與日本的互相認識〉,
《關西大學 東アジア文化交渉研究》別冊1號,2008年3月,頁17-24。
劉崇稜:〈日本最古之漢詩集 懷風藻〉,《日本研究》第159期,1978年5月,
頁23。
簡政珍:〈放逐詩學〉,《中外文學》第20卷第6期,1991年11月,頁13。
羅麗馨:〈十五世紀朝鮮人對日本的觀察和記錄——以申叔舟《海東諸國紀》
為中心〉,《臺灣師大歷史學報》第42 期,2009 年12月,頁81-120。
羅麗馨:〈日本型華夷觀〉,《台灣師大歷史學報》第35期,2006年6月,頁49。
羅麗馨:〈十九世紀以前日本人的朝鮮觀〉,《台大歷史學報》第38期,
2006年1月,頁159-218。
(四)學位論文(按筆畫順序)
岡本大典:〈吉備真備と陰陽道〉(奈良教育大學教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
高連成:〈朱舜水及其對日本學術文化影響之研究〉
(台北:華梵大學東方人文思想研究所,2007)
黃怡平:〈從中日同形異義語探討十九至二十世紀跨語際現象——
以夏目漱石『吾輩ハ猫デアル』為例〉(台北:輔仁大學翻譯研究所
碩士論文,2008)
陳水逢:〈中國文化之東漸與唐代政教對日本王朝時代的影響〉
(台北:國立政治大學政治學研究所博士論文,1964)
賴世福:〈李白送別詩研究〉(新竹:玄奘大學中國語文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
鄭慧玲:〈唐大曲與大曲音樂詩探討〉(新竹:玄奘大學中國語文學系研究所碩士論
文,2007)
二、日文文獻
(一)古籍(按朝代先後順序,同朝代者,依筆畫順序排之)
荻原淺男,鴻巢隼雄校注翻譯:《古事記 上代歌謠》,(東京:小學館,1973)
黒板勝美、國史大系編修會編,《日本書紀 後篇》(東京:吉川弘文館,1986)
與謝野寬、正宗敦夫、與謝野晶子編纂、校訂:《覆刻 日本古典全集—懷風藻、凌
雲集、文華秀麗集、經國集、本朝麗藻》(東京:現代思潮社,1982)
小島憲之、木下正俊、佐竹昭廣 校注、譯者:《萬葉集四》(東京:小學館,1995)
真人元開著,汪向榮校注:《唐大和上東征傳 日本考》(北京:中華書局,2000)黒板勝美、國史大系編修會編:《續日本紀 前篇》(東京:吉川弘文館,1986)
黒板勝美、國史大系編修會編:《續日本紀 後篇》(東京:吉川弘文館,1986)
黒板勝美、國史大系編修會編:《日本紀略 第二(前篇下)》
(東京:吉川弘文館,1985)
黒板勝美、國史大系編修會編:《日本三代実録 前篇》(東京:吉川弘文館,1986)
金富軾著,金思燁譯:《完訳 三国史記(上)》(東京:六興出版,1980)
一然著,金思燁譯:《完訳 三国遺事(全)》(東京:六興出版,1980)
林鵞峰著,小島憲之校注:《本朝一人一首》(東京:岩波書店,1994)
野間清治編:《大日本史》(東京:大日本雄辯會,1929)
市河寛斎編:《日本詩紀》(東京:國書刊行會,1911)
(二)現代專書(按筆畫順序)
大津透:《日本古代史を学ぶ》(東京:岩波書店,2009)
子安宣邦:《漢字論──不可避的他者》(東京:岩波書店,2003)
井上薫:《奈良朝仏教史の研究》(東京:吉川弘文館,1966)
王勇:《唐から見た遣唐使》(東京:講談社,1998)
五井直弘:《中国古代の城郭都市と地域支配》(東京:名着刊行会,2002)
今枝二郎《唐代文化的考察 阿倍仲麻呂研究》(東京:高文堂出版社,1979)
石井正敏,《東アジア世界と古代の日本》(東京:山川出版社,2003)
早川庄八:《天皇と古代国家》(東京:講談社,2000)
江上波夫編:《遣唐使時代の日本人と中国》(東京:小学館,1982)
吉野誠:《東アジア史のなかの日本と朝鮮:古代から近代まで》
(東京:明石書店,2004)
坂元義種:《古代東アジアの日本と朝鮮》(東京:吉川弘文館)
坂上康俊:《律令国家の転換と「日本」》(東京:講談社,2001)
佐藤武敏:《長安 古代中国と日本》(東京:朋友書店,1974)
佐伯有清:《最後の遣唐使》(東京:講談社,1978)
杉本直治郎:《阿倍仲麻呂傳研究手手沢補訂本》(東京:勉誠出版,2006)
東野治之:《遣唐使》(東京:岩波書店,2007)
東野治之:《遣唐使船 : 東アジアのなかで》(東京:朝日新聞社,1999年)
茂在寅男、西嶋定生、田中健夫、石井正敏:《遣唐使硏究と史料》(東京:東海大
学,1987)
海野一隆:《地図の文化史 -- 世界と日本》(東京:八坂書房,2004)
野間清治編:《大日本史》(東京:大日本雄辯會,1929)
森克己:《遣唐使》(東京:至文堂,1972)
新田満夫:《ちずのしわ》(東京:雄松堂,1985)
義江彰夫:《歴史の曙から伝統社会の成熟へ》(東京:山川出版社,1997)
增村宏:《遣唐使の研究》(京都:同朋舍,1988)
織田武雄:《地図の歴史--日本篇 》(東京:講談社,2007)
織田武雄:《地図の歴史--世界篇》(東京:講談社,2008)
(三)期刊論文(按筆畫順序)
川本芳昭:〈隋書倭国伝と日本書紀推古紀の記述をめぐって〉,《史淵》第141期,
2004年3月,頁67-70。
小林芳規:〈漢文訓読史研究の課題と構想〉,《訓点語と訓点資料》第123期,
2009年9月,頁9。
川本芳昭:〈魏晋南朝の世界秩序と北朝隋唐の世界秩序〉,《史淵》145期,
2008年3月,頁91。
小寺武久:〈平安京から京都へ〉,《建築雑誌》第91巻1115號,1976年12月,
頁1209。
王勇:〈遣唐使時代の中日混血児〉,《アジア文化交流研究》第4號,2009年3月,
23頁。
王金林:〈唐の東アジア交流における遣唐使の使命および地位について〉,
《アジア遊学3 東アジアの遣唐使》(東京:勉誠出版,1999),頁137-139。
木原克司:〈日本古代宮都・宮室の構造と諸類型〉,《鳴門教育大学研究紀要》
第23巻,2008年,頁266。
目加田さくを:〈吉備真備著私教類聚考〉,《香椎潟》第7號,1961年8月,頁12-13。
石井正敏:〈寛平六年の遣唐使計画と新羅の海賊〉,《アジア遊学26 九世紀の東
アジアと交流》(東京:勉誠出版,2001),頁40-49。
西本昌弘:〈迎空海使としての遣唐判官高階遠成〉,《關西大學文學論集》第57卷
第4號,2008年3月,頁56-58。
佐々木勇:〈漢字にはなぜ音読みと訓読みがあるの〉,《日本語学》第21卷14期,
2002年11月,頁138。
佐々木日嘉里:〈平安京における都市空間認識:古記録における「京」と「洛」〉,
《社団法人日本建築学会 学術講演梗概集 計画系》第F-2卷,
2002年6月,頁484。
村上史郎:〈九世紀における日本律令国家の対外意識と対外交通 新羅人来航者
への対応をめぐって〉,《史学》第69卷第1號,1999年8月,頁26。
李炳魯:〈円珍の唐留学と新羅人〉,《桃山学院大学総合研究所紀要》第34卷第3
期,2009年3月,頁28-29。
李健超:〈唐代の長安〉,《アジア遊学 No.60》(東京:勉誠出版,2004),頁10。
李基東:〈張宝皐とその海上王国(上)〉,《アジア遊学26 九世紀の東アジアと
交流》(東京:勉誠出版,2001),頁117-129。
李基東:〈張宝皐とその海上王国(下)〉,《アジア遊学27 遣唐使をめぐる人と
文学》(東京:勉誠出版,2001),頁137-153。
佐藤由美:〈遣唐使制度の廃止について〉,《駒澤史学》第25卷,1978年3月,頁
59-60。
児玉孝乃、松見弘道:〈玄宗皇帝の図書館行政史話:帝室図書館長の阿部仲麻呂
と、日中の文士人・政客との清交に及ぶ(前編)〉,《東海女子短期大学紀
要》18號,1992年,頁102。
児玉孝乃、松見弘道:〈玄宗皇帝の図書館行政史話:帝室図書館長の阿部仲麻呂
と、日中の文士人・政客との清交に及ぶ(後編)〉,《東海女子短期大学紀
要》19號,1993年4月,頁115。
東野治之:〈空海の入唐資格と末期の遣唐使〉,《文化財学報》23、24集,2006
年3月,頁17-20。
岡島昭浩:〈「漢字文化圏」とは〉,《台湾における日本文学・国語学の新たな可能
性》大阪大学大学院文学研究科東アジア国際フオーラムプロジェクト編,
2004,頁27。
南谷美保:〈『続日本紀』に見る唐楽演奏の記録と礼楽思想の受容について:吉備
真備が唐楽伝来に関与した可能性についての一考察〉,《四天王寺国際仏
教大学紀要》第43號,2006年12月,頁1-2。
桑原伸介:〈近代政治史料収集の歩み-1 復古記を中心に明治初年の官撰修史事
業〉,《参考書誌研究》第17號,1979年2月,頁1。
酒寄雅志:〈九、十世紀日本の国際関係〉,《アジア遊学26 九世紀の東アジアと
交流》(東京:勉誠出版,2001),頁79。
増村宏:〈遣唐使粟田真人の入唐年次について〉,《鹿児島経大論集》第13卷第1
號,1972年8月,頁36。
增村宏:〈菅家文草の史料:遣唐使の停廃について,その一〉,《鹿兒島経大論集》
第16卷第3期,1975年12月,頁305-342。
增村宏:〈遣唐使停廃の諸説 早期の諸説--遣唐使の停廃について 二〉,《鹿大史
学》第23卷,1975年12月,頁1-20。
增村宏:〈遣唐使停廃の諸説 後期の諸説:遣唐使の停廃について,その三〉,《鹿
兒島経大論集》第17卷第1期,1976年7月,頁1-48。
增村宏:〈遣唐使の停廃について 四 遣唐使停廃の諸説 鈴木氏の論説〉,《地域研
究》第6卷第1期,1976年6月,頁53-73。
增村宏:〈唐の玄宗の詩「送日本使」について:関係文献とその理解(完結)〉,
《鹿兒島経大論集》第22卷第1號,1981年4月,99-100頁。
三、網路資源(按筆畫順序)
九州大學綜合研究博物館:〈海東諸國紀〉,http://record.museum.kyushu-u.ac.jp/eastasia/kaitou.htm。
山鹿素行著:《中朝事實》(出版地點和出版者不明,1908),自序,頁1-2。載於国
立国会図書館,近代デジタルライブラリー:《中朝事實》:
http://kindai.da.ndl.go.jp/info:ndljp/pid/754766/4、
http://kindai.da.ndl.go.jp/info:ndljp/pid/754766/5
日本歴史地名大系(ジャパンナレッジ):〈藤原京跡〉,http://www.jkn21.com
日本歴史地名大系(ジャパンナレッジ):〈平安京〉,http://www.jkn21.com
日本歴史地名大系(ジャパンナレッジ):〈【洛中・洛外】京都市〉,
http://www.jkn21.com
日本文化廳:〈常用漢字表〉,
http://www.bunka.go.jp/kokugo_nihongo/jyoyokanji_kokuji.html
中華電子佛典協會:〈洛陽伽藍記〉,
http://ccbs.ntu.edu.tw/BDLM/sutra/chi_pdf/sutra20/T51n2092.pdf
仁和寺:〈文化財一覧〉,http://www.ninnaji.or.jp/about_culturalassets6.html。
日本大百科全書(ジャパンナレッジ):〈遣唐使〉,http://www.jkn21.com。
天台宗宗典刊行会《伝教大師全集》(東京:天台宗宗典刊行会,1912),轉錄自国
立国会図書館近代デジタルライブラリー,
http://kindai.da.ndl.go.jp/info:ndljp/pid/819611/63
正倉院︰〈正倉院について〉,
http://shosoin.kunaicho.go.jp/shosoinPublic/doc/about_shosoin.html
正倉院︰〈宝物について〉,
http://shosoin.kunaicho.go.jp/shosoinPublic/doc/about_treasure.html
台灣大學文學院佛學數位圖書館暨博物館:《三國遺事》,
http://ccbs.ntu.edu.tw/BDLM/。
国史大辞典(ジャパンナレッジ):〈外来語〉,http://www.jkn21.com。
国史大辞典(ジャパンナレッジ):〈平安京〉,http://www.jkn21.com。
国史大辭典(ジャパンナレッジ):〈遣唐使〉,http://www.jkn21.com。
梁緯著,生駒春湖編:《星巌詩集》(大阪:湯川書店,1911),轉錄自国立国会図
書館近代デジタルライブラリー,
http://kindai.da.ndl.go.jp/info:ndljp/pid/993262/12
源光圀編,源綱条校,源治保重校:《大日本史》(東京:吉川弘文館,1900),卷
117,列傳44。載於国立国会図書館,近代デジタルライブラリー:《大日
本史》:http://kindai.da.ndl.go.jp/info:ndljp/pid/770036/5。
龍谷大学図書館:〈混一疆理歴代國都之圖〉,
http://opac.lib.ryukoku.ac.jp/JPEG&GIF/S23L.JPG。
四、其他(按筆畫順序)
松木哲:《遣唐使船復原展示說明》(奈良:平城京歴史館,2010)
妹尾達彥:〈長安:8世紀的都城──呂大防〈長安圖〉的世界認識〉,《空間新思
維-歷史輿圖學國際學術研討會》,2008年11月。
施正鋒:〈自我認同與民族認同的追尋〉,《蘆葦與劍研討會──土地與認同》,
2009年6月。
財團法人平城遷都1300年記念事業協會:《平城宮跡会場公式案内マップ 日本語
版 Vol.3》(奈良:2010年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