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對於「慰安婦」以及「軍中樂園」的討論，呈現兩種對立的論述，其一為「『慰安婦』為被迫，而軍中樂園侍應生是自願」，另一為「軍中樂園與『慰安婦』皆為被迫」。兩種說法都企圖透過對軍妓的政治代言，批判日本帝國主義，或是國民黨政權的暴行，但「自願」與「被迫」的二分，造就理想的受害者論述模式。為解決上述難題，本論文透過分析軍方檔案、報章雜誌、回憶錄、口述歷史、文學創作等資料，探討軍中樂園的制度設計，及其隱含的政治、文化意義。
二次大戰結束，臺灣進入國民黨威權體制與國際冷戰的框架，在反共復國的旗幟之下，軍國主義捲土重來。為解決軍人因性欲煩悶衍生的嫖私娼、強姦民女、逃亡、自殺等，攸關紀律與疾病傳播的問題，在1951年起試辦「軍中樂園」，並在1954年制定《設置軍中樂園實施辦法》。1957年改名為「特約茶室」。除了意識形態的相仿，國防部制度設計之初，參考日本「慰安所」制度，且臺灣承包商亦因日本殖民經驗，將「慰安所」的運營經驗傳承下去。臺灣社會則因殖民經驗，對將軍妓制度習以為常。此為「慰安婦」與「軍中樂園」之間，在歷史偶然下發生的連續關係。
軍中樂園以軍事化與性／別化的「身分」作為治理的基礎。軍中樂園的空間，及軍人與侍應生的互動時間，皆因軍人的位階而有差異。此外，軍中樂園為「軍隊陽剛特質」和「異性戀常規」的訓練場，不管是無法婚配的外省軍人，或是初入軍隊的臺籍軍人，透過進入軍中樂園消費，開啟異性戀模式的性體驗。這個制度不僅預設軍人渴望異性間的性互動，更經由制度性的排除，形成對非異性戀行為的壓迫。在性病防治上，軍方著重對侍應生的疾病控制，侍應生如同代罪羔羊，列在疾病預防的前線。
最後，1990年代因發生少女從娼案件，又「慰安婦」議題延燒到軍中樂園的設置正當性，是故，國防部在1992年撤廢最後位在馬祖的特約茶室。在「軍妓」自願與否的爭論上，2001年小林善紀的《臺灣論》引發中國國族主義與臺灣國族主義的對抗。為了超越國族主義的框架，以及隱而未顯的性／別體制陷阱，本研究探究軍中樂園侍應生的招聘管道，以及背後隱射的「脆弱性」、「主體能動性」二分的問題，指出「自願」以及「被迫」均不能等同主體的意志，而是在性／別體制框架中，帶有政治目的的策略性建構。

When it comes to “comfort women” and “military paradise”, there are two different discourses. One believes that “comfort women” were forced, while prostitutes of “Military Paradise” were voluntary. The other states that both of them were forced. Both statements attempt to criticize Japanese Imperialism or the atrocities of the Kuomintang regime through the political representation of the military prostitutes. However, the dichotomy of “voluntary” and “forced” has shaped the ideal victim paradigm. In order to solve the problems mentioned above, this study aimed to explore the institutional history of the “military paradise”, as well as its implied political and cultural significance by analyzing the archives, newspapers, magazines, oral history, and literature.
After the WWII, Kuomintang (KMT) established its authoritarian regime in Taiwan, and the militarism came back under the frameworks of the Cold War. The soldiers’ sexual desire can result in undesirable consequences, such as unlicensed prostitute, rape, desertion and suicide, all of which are related to military discipline and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Therefore, in order to prevent all these from happening, the KMT established the military brothel, called “military paradise,” in 1951, and enacted a statute about it in 1954. In 1957, “military paradise” changed its name into “special tea room.” Establishing military brothels shows KMT shares the same ideology with the Japanese Imperial Army. In addition, when Ministry of National Defense set up the brothels, it referred to the Japanese “comfort station” institutional system. Some Taiwanese contractors ran these brothels based on their experience of managing Japanese comfort station. As for Taiwanese society, because of the colonial experience, people did not regard military prostitute as unusual. With the historical contingencies, the continuity between “comfort station” and “military paradise” thus emerged.
The governance mode of the military paradise was based on both the military and gender/sexuality identity. When a soldier visited a military paradise, space and how much time he could spend there, were all determined by his military rank. In addition, military paradise is a training site of military masculine trait and heteronormativity. Whether the customer was a mainlander soldier prohibited to marry or a Taiwanese novice soldier, visiting a military paradise reproduced heterosexual sexual experience. This system not only presupposed that soldiers’ sexual desire was only for the opposite sex, but also eliminated non-heterosexual behavior through institutional exclusion. In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sexually transmitted diseases, the military focused on the disease control of the military prostitutes, who were on the front line of disease prevention.
Finally, in the 1990s, due to the issue of young prostitute and “comfort women,” Ministry of National Defense abolished the last special tea room in Matsu in 1992. As for the debate on the voluntariness of military prostitutes, in 2001, Kobayashi's "Taiwan" triggered the confrontation between Chinese nationalism and Taiwanese nationalism. In order to transcend the framework of nationalism and the hidden traps of sexuality/gender regimes, this study explored the recruitment pipeline of the military prostitutes and the hidden implication of "vulnerability" and "subjective agencies." It pointed out that the dichotomy of "voluntary" and "forced" is not about the will of the subjects. It is, in fact, a strategic construction with political purpose in the framework of gender / sexuality regimes.

一、 中、日文書目
（一） 檔案與政府公報
〈王君申請駁回初審判決案〉，「國防部軍務局」，檔號：B3750187701/0045/1571/40404837/194/25。新北：國家發展委員會國家檔案局藏。
〈立法院外交、內政兩委員會第一次聯席會議紀錄〉，《立法院公報》81（23）：615-642。
〈立法院國防委員會第八十九會期第三次全體委員會議議事紀錄〉，《立法院公報》81（23）：483-533。
〈李秀琴為李清玉涉販賣人口迫良為娼妨害自由懇請省議會主持公道經轉警務處調查〉，「臺灣史檔案資源系統」，識別號：003_03_300_00089。臺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藏。
〈美軍在臺肇事違法〉，「外交部」，檔號：A303000000B/0041/425.1/3。新北：國家發展委員會國家檔案局藏。
〈軍人婚姻辦法案〉，「國防部」，檔號：A305000000C/0031/0372.14/3750。新北：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為公告「臺灣省各縣市管理妓女辦法」修正為「臺灣省各縣市（局）管理娼妓辦法」，希週知〉，《臺灣省政府公報》47：683-685。
〈特約茶室設置實施辦法〉，《臺灣省政府公報》25：290-293。
〈戡亂時期陸海空軍軍人婚姻條例〉，《總統府公報》，1952年。
〈請將王宗典在臺南市軍中樂園書寫文字案之偵辦結果見告〉，「國防部」，檔號：A305000000C/0045/1571/1022/1-1/002。新北：國家發展委員會國家檔案局藏。
《桃園縣第一、二次臨時大會議事錄》，典藏序號：013z-03-02-060800-0221。「地方議會議事錄總庫」典藏。
《桃園縣議會第三屆第一、二次臨時大會議事錄》，典藏序號：013z-03-02-060800-0254。「地方議會議事錄總庫」典藏。
《新竹縣議會第二屆第四次大會暨第四次臨時會議事錄》，典藏序號：014c-02-04-060800-0235。「地方議會議事錄總庫」典藏。
「美軍俱樂部設立與管理」，總檔號：00049900。臺北：國防部藏。
「軍中樂園設立及管理案」，總檔號：00049913。臺北：國防部藏。
「軍中樂園設立及管理案」，總檔號：00049914。臺北：國防部藏。
「軍中樂園設立及管理案」，總檔號：00049915。臺北：國防部藏。
「軍中樂園設立及管理案」，總檔號：00049916。臺北：國防部藏。
「特約茶室設置與管理案」，總檔號：00011690。臺北：國防部藏。
「特約茶室設置與管理案」，總檔號：00011691。臺北：國防部藏。
「國軍官兵病患防治計劃及處理」，總檔號：00050783。臺北：國防部藏。
「設立軍中樂園（特約茶室）」，總檔號：00035742。臺北：國防部藏。
（二） 報章雜誌
《大紀元》，2001。
《中央通訊社》，1993年-1995年。
《中時晚報》，1995年。
《中國日報》，1956年。
《中華日報》，2001年。
《正氣中華報》，1954年-1956年、1958年-1959年。
《自強晚報》，1954年、1955年。
《更生報》，1956年。
《商工日報》，1954年-1956年。
《臺東新報》，1957年。
《臺灣民聲日報》，1953年-1956年、1960年-1963年。
《聯合晚報》1992年。
《聯合報》，1953年-1955年、1957年、1990年、1993年。
本刊記者1955〈軍中樂園之一瞥——幾點感想和改進意見〉，《婦友月刊》10：頁15-16。
本刊資料室1954〈養女娼妓收容問題座談會〉，《婦友月刊》3：17-18。
本社1987〈團結起來解決雛妓問題〉，《婦女新知雜誌社》57：4-7。
主題報導2017〈「阿嬤家─和平與女性人權館」正式開館〉，《婦援會訊》87：2-3。
夏裕民〈風塵俠女黃秀琴〉，《正氣中華日報》，1957年1月21日，02版。
黎建南〈報告李前總統 日人承認慰安婦是性奴〉，《聯合報》民意論壇，2015年8月21日，A14版。
（三） 日記、回憶錄與口述訪談
何鳳嬌、蕭李居主編2015《吉星文日記（二）》。臺北：國史館。
吳木銳口述、潘宗億訪談，蔡林錩紀錄2016〈吳木銳先生口述訪談紀錄稿〉，收於陳進金主持，《新生訓導處、綠洲山莊及莊敬營區建築群口述歷史計畫 採購案成果報告書》，頁119-127。臺北：國家人權博物館籌備處委託計畫。
姚惠耀訪談2018〈侯坤宏訪問紀錄〉，未刊稿。
祝祥林（出版時間不明）《那個年代的我們》，出版資訊不明。

（四） 文學作品
王禎和1994《玫瑰玫瑰我愛你》。臺北：洪範。
舒暢2008〈那年在特約茶室〉。臺北：九歌。
葉祥曦2014《八三么軍中樂園》。臺北：大辣出版。
履彊1992《履彊集》。臺北：前衛。
履彊1994〈都是那個祈家威〉，《兒女們》，頁169-191。臺北：聯合文學。
履彊1999《少年軍人紀事》。臺北：聯合文學。
履彊2005《少年軍人的戀情》。臺北：印刻文學。
（五） 專著
大衛‧范恩（David Vine）著，林添貴譯2016《基地帝國》。新北：八旗。
小林善紀著，蕭志強譯2001《第二波「台灣論」：新傲骨宣言10》。臺北：前衛。
小林善紀著，賴青松、蕭志強譯2001《臺灣論：新傲骨精神》。臺北：前衛。
中華民國國防部聯合後勤司令部2012《傳承與榮耀——聯勤創制到66週年專輯》。臺北：聯勤司令部出版。
王書奴2014《中國娼妓史》。臺北：秀威。
王詩穎2011《國民革命軍與近代中國男性氣概的形塑（1924-1945）》。臺北：國史館。

吉見義明1995《従軍慰安婦》。東京，岩波新書。
早川紀代編2002《陸軍に於ける花柳病》，「十五年戦争極秘資料集補卷16」。東京：不二出版。
朱迪斯・巴特勒著（Judith Butler），李鈞鵬譯2011《身體之重：論「性別」的話語界限》。上海：上海三聯書店。
朱迪斯・巴特勒著（Judith Butler），林郁庭譯2008《性／別惑亂—女性主義與身份顛覆》。臺北：桂冠。
朱德蘭2009《臺灣慰安婦》。臺北：五南。
朴裕河著，劉夏如譯2017《帝國的慰安婦：殖民統治與記憶政治》。臺北：玉山社。
江柏煒2017《冷戰金門：世界史與地域史的交織》。金門：金門國家公園。
江柏煒主持2005《金門戰事紀錄及調查研究（二）》，內政部營建署金門國家管理處委託研究。
米歇爾‧福柯著（Michel Foucault），錢翰譯2018《必須保衛社會》。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吳叡人2016《受困的思想：臺灣重返世界》。臺北：衛城。
宋怡明著（Michael Szonyi），黃煜文、陳湘陽譯2016《前線島嶼：冷戰下的金門》。臺北：臺大出版中心。
李敖2007《中國性研究》。臺北：展智文化。
李壽林編2001《三腳仔：《台灣論》與皇民化批判》。臺北：海峽學術出版。
周妙真2009《戰地時期金門婦女與形象（1949-1978）》。金門：金門縣文化局。
松下孝昭2013《軍隊を誘致せよ：陸海軍と都市形成》。東京：吉川弘文館。
林桶法2009《一九四九大撤退》。臺北：聯經。
林葉子2017《性を管理する帝国：公娼制度の「衛生」問題と廃娼運動》。大阪：大阪大学出版会。
柯瑞明1991《台灣風月》。臺北：自立晚報。
洪郁如著，吳佩珍、吳亦昕譯2017《近代臺灣女性史：日治時期新女性的誕生》。臺北：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高夫曼著（Erving Goffman），曾凡慈譯2010《污名：管理受損身份的筆記》。臺北：群學。
婦女救援基金會主編1999《台灣慰安婦報告》。臺北：台灣商務。
陳光興、李朝津編2005《反思《台灣論》：臺日批判圈的內部對話》。臺北：臺灣社會研究季刊。
陳長慶2005《走過烽火歲月的特約茶室》。臺北：大展。
陳長慶2006《金門特約茶室》。金門：金門縣文化局。
凱瑟琳‧麥金儂（Catharine MacKinnon），陳昭如編，王慕寧、李仲昀、葉虹靈、韓欣芸等譯2015《性平等論爭—麥金儂訪臺演講集》。臺北：臺大出版中心。
華特・班雅明（Walter Benjamin），莊仲黎譯2019《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臺北：商周出版。
賀蕭（Gail Hershatter），韓敏中、盛寧譯2005《危險的逸樂：二十世紀上海的娼妓與現代性（上冊）》。臺北：時英。
黃金麟2009《戰爭、身體、現代性：近代臺灣的軍事治理與身體（1895-2005）》。臺北：聯經。
黃昭堂、小林善紀等著2001《臺灣論風暴》。臺北：前衛。
管仁健2011《你所不知道的臺灣：國軍故事》。臺北：文經社。
劉開鈴、游素玲主編2012《Judith Buter的性別操演理論導論》。臺北：五南。
謝世宗2019《階級攸關：國族論述、性別政治與資本主義的文學再現》。臺北：群學。
羅久蓉2013《她的審判：近代中國國族與性別意義下的忠奸之辯》。臺北：中研院近史所。
（六） 碩博士論文
林弘勳1995〈台灣地區「風塵次文化」之社會基礎〉。臺北：東吳大學社會學研究所碩士論文。
洪婉琦2001〈台北市娼妓管理辦法之研究〉。臺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論文。
宮平杏奈2013〈從沖繩來看的臺灣—駐臺美軍的歷史與中華民國的對美賣春政策・越戰時期於台灣的復原休息計劃—〉。臺中：東海大學日本語文學系碩士論文。
翁沂杰2012〈軍人消費產業及其市街發展——以金門陽翟聚落為例〉。金門：國立金門大學閩南文化研究所碩士論文。
梁秋虹2013〈治理底層女性：日本殖民性治理與被治理者的政治（1895-1937）〉。臺北：國立臺灣大學社會學研究所博士論文。
莊景雅2013〈一個家族三個時代：里港藍家的政經發展〉。臺北：國立政治大學臺灣史研究所。
許燕學2011〈戰地休閒娛樂生活與社會教化—以1949年至1978年間的戰地金門為例〉。金門：國立金門大學閩南文化研究所碩士論文。
陳惠敏2005〈戰爭動員體制下的台灣婦女（1950-1958）〉。高雄：國立中山大學中山學術研究所。
游千慧2000〈1950年代臺灣的「保護養女運動」：養女、婦女工作與國／家〉。新竹：清華大學歷史學研究所碩士論文。
黃耀民2014〈當國家政策遇上衛生套、節育套與保險套：性別觀點的分析〉。高雄：高雄醫學大學性別研究所碩士論文。
管仁健2018〈台灣戒嚴時期老兵「共妻」現象研究〉。臺北：國立臺北教育大學臺灣文化研究所碩士論文。
（七） 論文
上野千鶴子2018〈戦争と性暴力の比較史の視座〉，上野千鶴子、蘭信三、平井和子主編，《戦争と性暴力の比較史へ向ける》，頁1-31。東京：岩波書店。
今中保子2005〈軍隊と公娼制度〉，收入早川紀代編，《植民地と戦争責任》，頁39-52。東京：吉川弘文館。
王建淳、胡伯賢、顏慕庸2013〈梅毒〉，《家庭醫學與基層醫療》28（12）：332-335。
平井和子2016〈米軍占領下の日本におけるジェンダー・ボリテイクス—性暴力・性売買・「親密な交際」—〉，《歴史評論》796： 15-30。
江柏煒2007〈誰的戰爭歷史？：金門戰史館的國族歷史vs.民間社會的集體記憶〉，《民俗曲藝》156：85-155。
江柏煒2013〈人口變遷、性別結構及其社會文化變遷：從僑鄉到戰地的金門〉，《人口學刊》46：47-86。
衣若蘭2019〈論中國性別史研究的多元交織〉，蔣竹山主編《當代歷史學新趨勢：理論、方法與實踐》，頁207-246。臺北：聯經。
何義麟2005〈媒介真實與歷史想像—重讀1950年代台灣地方報紙〉，《臺灣史料研究》24：2-24。
李娜榮著，吳仁濟譯2011〈日本軍「慰安婦」と米軍基地村の『洋公主』—植民地の遺産と植民地の現在性—〉，《立命館言語文化研究》23(2)：209-228。
汪宏倫2014〈東亞的戰爭之框與國族問題：對日本、中國、台灣的考察〉，收入汪宏倫主編《戰爭與社會：理論、歷史、主體經驗》，頁157-226。臺北：聯經。
周青2001〈《臺灣論》侮辱臺灣人─替受害者阿嬤們討回人類尊嚴〉，《海峽評論》124：51-52。
林華貞2016〈梅毒血清學變化之判讀〉，《家庭醫學與基層醫療》31（1）：23-26。
范郁文2006〈婚姻與軍隊戰鬥士氣：國家管制下大陸籍士官兵的男子性（1950-1970）〉，發表於2006年臺灣社會學年會。
茶園敏美2018〈セックスというコンタクト‧ゾーン─日本占領の経験から〉，收入上野千鶴子、蘭信三、平井和子編，《戦争と性暴力の比較史へ向けて》，143-169。東京：岩波書店
袁子賢2013〈愛情、性、婚姻：戰後初期國軍的情慾流動〉，《田野與文獻》70：6-9。
張曉旻2010〈植民地台湾に於ける強制性病検診治療制の確立過程〉，《日本台湾学会報》12：101-124。
張曉旻2013〈日治時期臺灣性病防治政策的展開〉，《臺灣史研究》20（2）：77-122。
荻野篤彥2005〈医学的見地からの日本の梅毒今昔〉，收入福田真人、鈴木則子主編，《日本梅毒史の研究─医療‧社会‧国家》，頁19-36。京都：思文閣出版。
陳姃湲2002〈簡介近代亞洲的「賢妻良母」思想─從回顧日本、韓國、中國的研究成果談起〉，《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10：199-219。
陳姃湲2010〈在殖民地臺灣社會夾縫中的朝鮮人娼妓業〉，《臺灣史研究》17:（3）：107-149。
陳鴻獻2014〈1950年代初期國軍政工制度的重建〉，《國史館館刊》42：63-87。
彭仁郁2014〈過不去的過去：「慰安婦」的戰爭創傷〉，收入汪宏倫主編《戰爭與社會：理論、歷史、主體經驗》，頁437-513。臺北：聯經。
游鑑明2011〈是為黨國抑或是婦女？1950年代的《婦友》月刊〉《近代中國婦女史研究》19：75-130。
黃于玲1999〈女人、國家與性工作——1946年至1960年台灣公娼政策的轉變〉，收入《「女性主義與台灣社會的關係：社會學的觀點」學術研討會論文集》。
熊谷奈緒子2017〈朝鮮人「慰安婦」をめぐる支配権力構造〉，收入浅野豊美、小倉紀蔵、西成彦主編，《対話のために─「帝国の慰安婦」という問いをひらく》，頁228-242。東京：クレイン。
趙彥寧2004〈公民身分、現代國家與親密關係生活：以老單身榮民與「大陸新娘」的婚姻為研究案例〉，《臺灣社會學》8：1-41。
趙彥寧2014〈親密關係倫理實作：以戰爭遺緒的男性流亡主體為研究案例〉，收入汪宏倫主編，《戰爭與社會：理論、歷史、主體經驗》，頁517-572。臺北：聯經。
謝輝煌2005〈「軍樂園」的創議人〉，收於陳長慶，《走過烽火歲月的金門特約茶室》，頁350-354。臺北：大展。
熱田敬子2018〈日本軍戦時性暴力／性奴隸制問題との出会い方：ポスト証言の時代の運動参加〉，收入牟田和惠編，《架橋するフエミニズム：歴史‧性‧暴力》頁83-96。
（八） 網路資料
〈我有一枝槍〉，《國防部政戰資訊服務網》，檢索日期：2018年3月29日，網址：https://gpwd.mnd.gov.tw/Publish.aspx?cnid=175&p=2738。
〈國立中央大學性／別研究室簡介〉，檢索日期：2017年10月2日，網址：http://sex.ncu.edu.tw/history/index.html。
〈第1屆第02次定期會議員提案〉，「金門縣議會」，檢索日期：2019年6月14日，網址：https://www.kmcc.gov.tw/8844/8899/8920/8926/20605/。
〈超KUSO軍妓歌！！！〉，《極上！綺麗な世界》痞客邦部落格，檢索日期：2019年6月4日，網址：http://mutakenta.pixnet.net/blog/post/22868874-超kuso軍妓歌!!!(軍紀歌)。
〈當兵時的順口溜、口頭禪、改編標語、口號或歌曲〉，《後備軍友俱樂部：軍旅回憶》，檢索日期：2018年3月29日，網址：http://army.chlin.com.tw/BBS/archiver/?tid-6505.html。
〈嘉義縣議會歷屆議員〉，《嘉義縣議會》，檢索日期：2019年5月10日，網址：http://www.cyscc.gov.tw/chinese/CP.aspx?s=28&n=13&m=1。
〈緣起及宗旨〉，「婦女救援基金會」網站，檢索日期：2019年5月17日，網址：https://www.twrf.org.tw/tc/p1-about.php。
〈關於阿嬤家〉，「阿嬤家：和平與女性人權」網站，檢索日期：2019年5月24日，網址：http://www.twrf.org.tw/amamuseum/index.php。
《中華民國總統府組織法》法律沿革，「立法院法律系統」，檢索日期：2019年3月26日，網址：https://lis.ly.gov.tw/lglawc/lglawkm。
《民法》第72條，「全國法規資料庫」，檢索日期：2016年5月18日，網址：http://law.moj.gov.tw/LawClass/LawSingle.aspx?Pcode=B0000001&FLNO=72。
《檔案法》，「全國法規資料庫」，檢索日期：2017年7月22日，網址：http://law.moj.gov.tw/LawClass/LawAll.aspx?PCode=A0030134。
《軍人婚姻條例》，「國防法規資料庫」，檢索日期：2018年10月5日，網址：https://law.mnd.gov.tw/Fn/ONews.asp?flag=a。
「中華民國地方議會議事總庫」，檢索日期：2019年6月16日，http://journal.th.gov.tw/。
「阿嬤家：和平與女性人權館」，檢索日期：2019年5月21日，網址：https://www.twrf.org.tw/amamuseum/index.php。
「國防部國軍史政檔案影像調閱系統」，檢索日期：2019年6月16日，網址：https://newarchive.mnd.gov.tw/login.aspx。
「臺灣省議會史料總庫」，檢索日期：2019年6月16日，網址：http://ndap.th.gov.tw/drtpa_now/。
105H發射手（暱稱）2008〈中華民國陸軍第52軍簡史〉，「後備軍友俱樂部」，檢索日期：2019年8月6日，網址：https://army.chlin.com.tw/BBS/viewthread.php?tid=573。
何志浩詞、李中和曲〈軍紀歌〉，《國防部政戰資訊服務網》，檢索日期：2019年6月4日，網址：https://gpwd.mnd.gov.tw/Publish.aspx?cnid=477&p=2171。
黃龍榜2007〈八三一風雲〉，檢索日期：2017年10月4日，網址：http://www.adas.url.tw/am60.htm。
劉夏如2017〈帝國的慰安婦引爭議 女教授被判刑〉，《新新聞》，檢索日期：2019年6月4日，網址：https://www.new7.com.tw/SNewsView.aspx?Key=%25&i=TXT20171108171256N6H&p=201。
二、 英文書目
（一） 專著
Austin, John, 1962, 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 Oxford: Clarendon Press.
Butler, Judith, 2016, Frames of War: When Is Life Grievable. London, New York: Verso.
Butler, Judith and Gambetti, Zeynep and Sabsay, Leticia eds., 2016, Vulnerability in Resistance. Durham and 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Carreiras, Helena, 2006, Gender and the Military: Women in the Armed Forces of Western Democracies. New York: Routledge.
Connell, R.W., 1987, Gender and Power: Society, the Person and Sexual Politics. California: Stanford Univers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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