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中日間的貿易,向為東亞海域貿易史的重要課題。此時期的中日貿易,最先藉由清朝對銅的需求而展開。赴日尋求洋銅的船隻,從此絡繹於碧洋之上。然而資源終會耗盡,待江戶幕府時期的日本銅開始顯露枯態之時,作為替代品的海產物便開始登場於長崎唐船商人面前。海產物之中,最受矚目的,是為慣稱俵物三種的海參、鮑魚、魚翅。關於唐船的俵物貿易,歷來已多有研究,並取得了相當的研究成果。然而俵物價高,無法大量進貨,銅又為江戶幕府所保護,輸出量有所限制。唐船中剩餘的船艙空間,最後為昆布所填滿。產量豐沛、價格低廉的昆布,在中國也有其市場,與之相關的交易亦少受限制,成為清商理想的填貨艙商品。長期以來,在唐船的海產物載貨量之中,昆布始終高居第一位,甚至幕末開港、明治維新之後,昆布仍然是日方外銷的主力海產品,也是晚清對日輸入最主要的商品之一。更甚者,日本所外銷的昆布,幾乎全是對準中國市場而來。本文的撰寫目的,便在於探討清代中日間昆布貿易的各種面向,貿易路徑,以及昆布進入中國市場後的實際運用。
一、文獻史料
(一)政書、典籍
.《大清會典則例》,收入《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620-625冊,台北:台灣商務出版社,1983,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清代中琉關係檔案選編》,北京:中華書局,1994。
.[清]王士雄,《隨息居飲食譜》,收入《歷代中醫珍本集成》,第19冊,上海市:三聯書店,1990,據光緒十八年上海醉六堂校刻本影印。
.[清]王士雄,《隨息居重訂霍亂論》,收入《續修四庫全書》,1005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上海崇本堂刻本影印。
.[清]王先謙,《日本源流考》,收入《四庫未收書輯刊》,第八輯,第4冊,北京市:北京出版社,1997,據清光緒二十八年思賢書局刻本影印。
.[清]王韜,《甕牖餘談》,收入《續修四庫全書》,1263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清光緒元年申報館鉛印本影印。
.《申報》,上海:上海書店影印版,1983,第8冊。
.[日]安東不二雄,《支那漫遊實紀》,收入《幕末明治中國見聞錄集成》,第11冊,東京都:ゆまに書房,1997。
.[宋]宋徽宗敕編,《宋刻大德本聖濟總錄》,大阪:オリエント出版社,1994。
.[清]汪鵬,《袖海編》,收入《叢書集成續編》,第224冊,台北市:新文豐出版社,1989,據昭代叢書本(世楷堂藏板)影印。
.[清]杞廬主人,《時務通考》,收入《續修四庫全書》,1254-1259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清光緒二十三年點石齋石印本影印。
.[明]李中立,《本草原始》,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本。
.[清]李紱,《穆堂類稿》,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據清道光十一年奉國堂刻本影印。
.[元]忽思慧,《飲膳正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清]吳其濬,《植物名實圖考》,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1117-1118冊,上海市:上海古籍出籍社,1997,據道光二十八年陸應穀刻本影印。
.[清]吳儀洛,《本草從新》,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994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籍社,1997,據上海圖書館藏清刻本影印。
.[清]周煌,《琉球國志略》,收入《續修四庫全書》,745冊,上海:上海古籍出
版社,1997,清乾隆二十四年漱潤堂刻本。
.[日]河原田盛美,《清國輸出日本水產圖說》,東京:農商務省水產局,1886。
.東亞同文會編,《支那(中國)經濟全書》,台北:南天書局,1989,據日本明治40年丸善株式會社出版影印。
.《(清)皇朝文獻通考》,收入《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632-638冊,台北:台灣商務出版社,1983,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
.[日]後藤昌盛,《在清国見聞随記》,收入《幕末明治中國見聞錄集成》,第11冊,東京都:ゆまに書房,1997。
.[清]徐葆光,《中山傳信錄》,收入《四庫全書存目叢書》,256冊,台南縣:莊嚴出版社,1996,清康熙六十年刻本。
.[清]徐潤,《徐愚齋自敘年譜》,收入《續修四庫全書》,558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民國十六年香山徐氏鉛本影印。
.[清]郝懿行,《記海錯》,收入《山東文獻集成.第二輯》,48冊,濟南:山東大學出版社,2007,據清嘉慶至光緖間刻本影印。
.[元]脫脫,《遼史》,收入《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289冊,台北:台灣商務印書局,1983,據國立故宮博物院藏本影印。
.[清]曹雪芹,《脂硯齋四閱改七薌精繪古本紅樓夢》,台北:文淵出版社,1959,據民國間石印清乾隆庚辰年手抄,道光癸巳年原印合刻本影印。
.[清]崑岡等修,《(光緒)欽定大清會典》,北京大學圖書館藏本。
.[清]張維屏,《國朝詩人徵略》,台北:鼎文書局,1971。
.[清]張通之,《白門食譜》,收錄於《南京文獻》第二號,民國36年2月。
.[清]許克昌,《外科證治全書》,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1016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清同治六年刻本影印。
.[清]梁希曾,《癧科全書》,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1016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籍社,1997,據民國十三年鉛印三三醫書本影印。
.[清]章穆,《調疾飲食辨》,收入《故宮珍本叢刊》,第377-378冊,海口:海南出版社,2000。
.《御膳單》,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1116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宣統二年抄本。
.[清]童華,《長崎紀聞》,收入《北京圖書館古籍珍本叢刊》,第79冊,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2000,據乾隆刻本影印。
.[清]黃遵憲,《日本國志》,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據光緒二十四年上海圖書集成印書局影印。
.黃炎培、龐淞編,《中國四十年海關商務統計圖表》,收入《晚清民國對外商事貿易統計資料》,北京:全國圖書館文獻縮微複制中心,2010,據民國5年上海商務印書館本影印。
.[清]曾國藩,《曾文正公全集》,收入《近代中國史料叢刊續集第一輯》,台北:文海出版社,1974。
.農商務省文產局編,《水產貿易要覽》,東京:農商務省文產局,1903。
.[清]蒯德模,《吳中判牘》,收入《明清法制史料輯刊第一編》,北京:國家圖書館出版社,2008,據光緒四年嘯園叢書本影印。
.[宋]歐陽修,《新唐書》,北京:中華書局,1975。
.[清]歐陽兆熊、金安清,《水窗春囈》,北京:中華書局,1984。
.[清]劉斯樞,《程賦統會》,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834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籍社,1997,據清康熙刻本影印。
.[清]厲荃,《事物異名錄》,收入《續修四庫全書》,第1252-1253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籍社,1997,據清乾隆刻本影印。
.[清]顔世清,《約章成案匯覽》,收入《續修四庫全書》,874-876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據清光緒三十一年點石齋石印本影印。
(二)方志
.[清]王文燾,《(道光)重修蓬萊縣志》,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7。清道光十九年刻本。
.[清]李亨特,《(乾隆)紹興府志》,上海:上海書店出版社,1993。收入《中國地方志集成.浙江府縣志輯》,第39-40冊,據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刻本影印。
.[清]李桂林,《(光緒)吉林通志》,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1。據清光緖十七年刻本影印。
.[清]阮元,《(道光)廣東通志》,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4。據清道光二年刻本影印。
.[清]阿桂,《滿洲源流考》,收入《近代中國史料叢刊》,台北:文海出版社,1967。
.[清]許河,《乍浦續志》,收入《中國地方志集成.鄉鎮志專輯》,第20冊,上海:上海書店,1992,據清道光二十三年刻本影印。
.[清]張景祁,《(光緒)福安縣志》,台北:成文出版社,1967,據光緒十年刻本影印。
.[清]梁鼎芬,《(宣統)番禺縣續志》,收入《中國方志叢書》,華南地方,廣東省,第149號,台北市:成文出版社,1967,據民國二十年排印本影印。
.楊啓東,《(民國)青城續修縣志》,收入《中國地方志集成.山東府縣志輯》,第29冊,南京:鳳凰出版社,2004。
.[清]博明,《鳳城瑣錄》,收入《叢書集成續編》,第239冊,台北:新文豐出版社,1989,據遼海叢書排印。
.[清]鄒璟,《乍浦備志》,收入《中國地方志集成.鄉鎮志專輯》,第20冊,上海:上海書店,1992,據清道光二十三年補刻本影印。
.藍培原,《續修南鄭縣志》,收入《中國方志叢書》,華北地方,陝西省,第257號,台北市:成文出版社,1969,據民國十年刊本影印。
.[清]薩英額,《吉林外記》,台北:新文豐出版社,1985。
二、近人編纂、論著
.上海博物館圖書資料室編,《上海碑刻資料選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
.上原兼善,《鎖國と藩貿易 ── 薩摩藩の琉球密貿易》,東京:八重岳書房,1981。
.大石圭一、原田武夫,〈周益湘著「道光以後中琉貿易的統計の研究」,《南島史學》25、26(1985),pp.64-97。
.上野日出刀,《長崎に遊んだ漢詩人》,福岡:中國書店,1989。
.山脇悌二郎,《近世日中貿易史の研究》,東京:吉川弘文館,1960。
.山脇悌二郎,《長崎の唐人貿易》,東京:吉川弘文館,1964。
.小川國治,〈明治政府の貿易政策と輸出海産物──明治期輸出貿易に占める俵物の位置〉,《社会経済史学》38-1(1972.05),pp.65-89。
.小川國治,《江戸幕府輸出海産物の研究──俵物の生産と集荷機構》,東京:吉川弘文館,1973。
.小野田健一,〈近世日中貿易史の一考察:俵物貿易を中心に〉,《關西學院經濟學研究》23(1992),pp.33-55。
.中村質,《近世長崎貿易史の研究》,東京都:吉川弘文館,1988。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圓明園》,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
.王振忠,〈清代前期對江南海外貿易中海商水手的管理──以日本長崎唐通事相關文獻為中心〉,收錄於《海洋史研究》第四輯(2012.12),pp.159-222。
.太田勝也,《鎖国時代長崎貿易史の研究》,京都:思文閣出版,1992。
.片山邦雄,《近代日本海運とアジア》,東京:御茶の水書房,1996。
.石井孝,《幕末貿易史の研究》,東京:日本評論社,1944。
.[清]李斗 著,汪北平、涂雨公 點校,《揚州畫舫錄》,北京市,中華書局,1960。
.永積洋子,《唐船輸出入品數量一覽》,東京都:創文社,1987。
.周益湘,〈道光以後中琉貿易的統計〉,《中國近代經濟史研究集刊》1(1932),pp.38-48, 104-107。
.林基中編,《燕行錄全集》,首爾市:東國大學出版部,2001。
.松浦章,〈中國商船の航海日誌──咸豐元年(一八五二)長崎來航、豐利船「日記備查」について〉,收錄於《關西大學東西學術研究所創立三十周年紀念論文集》(吹田市:關西大學東西學術研究所,1981),pp.249-304。
.松浦章,《清代海外貿易史の研究》,京都,朋友書店,2002。
.松浦章,《清代中國琉球貿易史の研究》,沖繩:榕樹書林,2003。
.松浦章,〈清代浙江乍浦における日本貿易と沿海貿易の連関〉,《東アジア文化交渉研究》創刊号(2008.03),pp.143-157。
.松浦章編著,《明清以來東亞海域交流史》,台北:博揚文化事業有限公司,2010。
.松浦章 著,張新藝 譯,《清代帆船與中日文化交流》,上海: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12。
.松浦章,《清代帆船與中日文化交流》,上海: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12。
.松浦章,〈江戸時代に長崎から中国へ輸出された乾物海産物〉,《關西大學東西學術研究所紀要》45 (2012.04),pp.47-76。
.松浦章編,《近代東亞海域交流史──晚清至戰前時期》,台北:博揚文化,2013。
.松浦章,〈一八八二年三菱郵便汽船会社より上海へ輸出された日本産昆布〉,《關西大學東西學術研究所紀要》46 (2013.04),pp.1-15。
.[清]馬注撰,余振貴點校,《清真指南》,銀川市:寧夏人民出版社,1988。
.荒居英次,《近世海産物貿易史の研究―中国向け輸出貿易と海産物》,東京:吉川弘文館,1975。
.荒居英次,《近世海産物経済史の研究》,東京:名著出版,1988。
.桃木至朗 編,《海域アジア史入門》,東京都:岩波書店,2008。
.陳東林,〈康雍乾三帝對日本的認識及貿易政策比較〉,《故宮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1期,pp.12-20。
.陳國棟,〈回亂肅清後雲南銅礦經營失敗的原因(一八七四── 一九一一)〉,《史學評論》第4期(1982),pp.73-97。
.陳國棟,《東亞海域一千年》,台北:遠流出版社,2005初版,2013新版。
.陳玉箴,〈食物消費中的國家、階級與文化展演:日治與戰後初期的「臺灣菜」〉,《臺灣史研究》15卷3期(2008.09),pp.139-186。
.許紫芬(山岡由佳),《長崎華商經營の史的研究──近代中國商人の經營と帳簿》,京都:ミネルヴァ書房,1995。
.許紫芬(山岡由佳),〈日本華商商幫組織的變遷──以長崎福建華商組織為例〉,收入張啓雄編,《東北亞僑社網絡與近代中國》,台北:中華民國海外華人研究學會,2002,pp.145-193。
.斯波義信,〈在日華僑と文化摩擦──函館の事例を中心に〉,收錄於山田信夫編,《日本華僑と文化摩擦》,東京:巖南堂書店,1983,pp.37-117。
.黑田安雄,〈薩摩藩の唐物商法と長崎会所〉,《南島史學》33(1989.04),pp.1-19。
.楊清閔、李展榮、方力行,〈大型經濟藻類──昆布〉,《漁業推廣》231(台北:行政院農業委員會漁業署,2005),pp.29-39。
.新崎盛敏,〈琉球から昆布輸出問題の周辺(1)〉,《南島史學》31(1988.04),pp.1-18。
.箭內健次編,《通航一覽續輯》,大阪:清文堂,1968-1973。
.劉序楓,〈清日貿易の洋銅商について—乾隆~咸豐期の官商‧民商を中心に—〉,《九州大學東洋史論集》,第15號(1986),pp.107-152。
.劉序楓,〈清代前期の福建商人と長崎貿易〉,《九州大學東洋史論集》,第16號(1988),pp.133-161。
.劉序楓,〈清代的乍浦港與中日貿易〉,張彬村、劉石吉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5輯(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山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所,1993),pp.187-244。
.劉序楓,〈清康熙~乾隆年間洋銅的進口與流通問題〉,收錄於《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七輯(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山人文社會科學研究所,1999),pp.93-144。
.劉序楓,〈財稅與貿易:日本「鎖國」期間中日商品交易之展開〉,收錄於《財政與近代歷史論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編,1999),pp.275-318。
.劉序楓,〈論清代的中日貿易與貿易結帳方式〉,《淡江史學》,第10期(1999),pp.185-202。
.劉序楓,〈明末清初的中日貿易與日本華僑社會〉,《人文及社會科學集刊》,第11卷第3期(1999),pp.435-473。
.劉序楓,〈試論清代中日貿易的交易方式與貿易本質〉,張偉保、黎華標編,《近代中國經濟史研討會1999論文集》(香港:新亞研究所,1999),pp.170-192。
.劉序楓,〈近代日本華僑社會的形成──以開港前後(1850-60年代)的長崎為中心〉,收入張啟雄編,《東北亞僑社網絡與近代中國》,台北:中華民國海華人研究學會,2002。
.劉序楓,〈清政府對出洋船隻的管理政策(1644-1842)〉,劉序楓編,《中國海洋發展史論文集》第9輯(台北:中央研究院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2005),pp.329-374。
.劉序楓,〈德川「鎖國」體制下的中日貿易:以長崎「唐館」為中心的考察(1689-1868),劉石吉編,《海洋史研究叢書第一輯-港口•城市•貿易網絡》(台北:中央研究院人社中心,2012),pp.81-124。
.賴惠敏,〈蘇州的東洋貨與市民生活(1736-1795)〉,《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集刊》63(2009.03),pp.1-48。
.[清]薛寶辰,《素食說略》,北京市:中國商業出版社,1984。
.謝必震,《明清中琉航海貿易研究》,北京:海洋出版社,2004。
.藤田覺,《田沼時代》,東京都:吉川弘文館,2012。
.[清]顧祿 著,王稼句點校,《桐橋倚棹錄》,北京:中華書局,2008。
三、工具書、網路資源、資料庫
.[日]大槻文彥,《大言海》,東京:富山房出版社,1933。
.《漢語大詞典》(台北:東華書局,1997)。
.高明乾、盧龍鬥編,《植物古漢名圖考》,鄭州:大象出版社,2006。
.漢籍電子文獻資料庫http://hanchi.ihp.sinica.edu.tw/
.中國基本古籍資料庫
.日本國會圖書館.近代デジタルライブラリーhttp://kindai.ndl.go.jp/
.Internet Archive https://archiv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