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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 陳妘奇
Chen, Yun-Chi
論文名稱: 樂信‧瓦旦在不同政權下的角色轉換 ── 一個生命史的考察研究
Losin Watan’s role change under different regimes: A research of life story
指導教授: 周婉窈
Chou, Wan-Yao
學位類別: 碩士
Master
系所名稱: 歷史學系
Department of History
論文出版年: 2020
畢業學年度: 108
語文別: 中文
論文頁數: 101
中文關鍵詞: 樂信.瓦旦林瑞昌日野三郎渡井三郎生命史原住民白色恐怖
英文關鍵詞: Losin Watan, Lin, Jui-chang, Hino Saburo, Watai Saburo, ife history, aboriginal people, the White Terror
DOI URL: http://doi.org/10.6345/NTNU202000407
論文種類: 學術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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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樂信.瓦旦(Losin Watan),日文名「日野三郎」、「渡井三郎」,戰後改漢名為「林瑞昌」,為本文主要研究對象。本文從生命史的角度切入,旨在探究樂信.瓦旦在不同政權下的角色轉換。值得注意的是,樂信.瓦旦在日本殖民政權與戰後國民黨政權皆擔任公職,積極與政府合作;然而,這樣的合作與轉換角色的同時,是否意味著認同的轉換?為本文欲處理的課題。
    本文首先就樂信.瓦旦所屬的部族、家庭背景、教育、工作、對政府的建言、對族群地位的見解與付出的努力等內容進行闡述。這些環節緊密相扣,影響著樂信.瓦旦的決定以及生命走向。其次討論樂信.瓦旦被捲入政治案件的過程、其家人親屬在樂信.瓦旦政治案件發生後的處境,以及後續的平反與紀念工作。
    細究樂信.瓦旦與兩個政權的合作原因,大致有三:第一,樂信.瓦旦受父親的影響,了解到族群的命運是在泰雅族gaga之下與族人相互交錯著,而身為領導者的他,是族人命運之所繫。當年他的父親選擇臣服於日本,並把樂信.瓦旦交出作為人質,是為了保全族人的生活安定,因此樂信.瓦旦也承襲這樣的思想。
    第二,對樂信.瓦旦來說,與日本政府合作,使族人能有「文明進步」的生活,因為有了這樣的「進步」觀念也見到其落實,使樂信.瓦旦了解到國家/政府的力量,繼而對與新政權合作也抱持正面的態度。
    第三,戰後原住民菁英相繼被派任為地方基層鄉長,這是原住民進入近代國家體制後,首次得以擔任地方首長一職,筆者認為對樂信.瓦旦來說,這或許正意味著原住民地位的提升。
    整體而言,筆者認為,樂信.瓦旦對兩個政權僅是「策略性合作」,其一以貫之的核心思想,仍以原住民為主體出發,希望藉由政府力量,追求讓原住民(族)擁有更好的生活。

    This thesis aims to research the life history of Losin Watan. The study examines how he changes his role under different regimes. Losin Watan served as a public official and had close cooperation with the government in both the Japanese colonial period and post-war KMT ruling period. However, does such cooperation and role transformation mean a change in identity? This would be the topic to be addressed in this article.
    This article elaborates the tribe history, family background, education, occupation, advice to the government, opinions and efforts on the status of ethnic groups of Losin Watan. All of these factors affect the decision of Losin Wata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his life. Then, the article discusses the political case about the process how Losin Watan was involved in, the situation of his family afterwards, and the rehabilitation and memorial of him.
    There are three reasons why Losin Watan cooperates with the two regimes: First, Losin Watan believed that as a leader, the destiny of the ethnic group is strongly intertwined with him. Losin’s father once exchanged Losin as a hostage for the state of living of the tribes, and Losin was also influenced by his father.
    Secondly, cooperating with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enables his people to have a "civilized and progressive" life, thus Losin Watan understands the power of the government. That’s why he held a positive attitude to cooperate with the new regime.
    Thirdly, after the war, aboriginal elites were successively appointed as local public officials. I speculate that, for Losin Watan, it means the promotion of aboriginal status.
    Overall, I believe that Losin Watan only strategically cooperates with the two regimes. His main ideology is to pursue a better life for the indigenous people making use of the power of government.

    第一章 緒論 1 第一節 研究動機與目的 1 第二節 文獻回顧 3 第三節 章節架構與文獻資料 10 第二章 樂信.瓦旦之家庭背景及教育 17 第一節 大豹社與部落的影響 18 第二節 日治時期原住民菁英教育 28 第三節 婚姻、親屬與人際交往 36 第三章 不同政權下的角色轉換 42 第一節 與日本政府合作的經驗 42 第二節 對戰後山地政策的期許與批評 50 第三節 擔任臺灣省議員的主張與作為 58 第四章 樂信.瓦旦與政治案件 66 第一節 與鄒族菁英的聯繫及涉入叛亂案 66 第二節 涉入其他政治案件的親屬與對親族的影響 74 第三節 樂信.瓦旦的名譽回復與紀念 79 第五章 結論 85 徵引書目 90 附件一:樂信.瓦旦年表 100

    文集、報紙期刊
    《中央日報》
    《中華日報》
    《臺灣日日新報》
    丁紹儀,《東瀛識略》,收於《臺灣文獻叢刊》,臺北:國史館臺灣文獻館。
    日野三郎,〈光榮の式典參列と新年感〉,《新竹州時報》1941年1月。
    林瑞昌,〈本省山地行政的探討〉,《旁觀雜誌》第2期,1951年2月1日。
    臺湾総督府警務局理蕃課,《理蕃の友》,復刻版:全3巻と別冊1巻,東京:緑蔭書房,1993。
    臺灣總督府警務局,《臺灣警察協會雜誌》(1917-1929)。「日治時期期刊影像系統」。
    臺灣總督府警務局,《臺灣警察時報》(1930-1944)。「日治時期期刊影像系統」。
    臺灣總督府警務局理蕃課,《理蕃之友》中文初譯本,臺北: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2016。
    劉銘傳,《劉壯肅公奏議》,收於《臺灣歷史文獻叢刊》清代史料類第2輯,臺北:國史館臺灣文獻館,1997。

    時人著作、口述訪談
    《重生與愛:桃園市人權歷史口述文集》四冊,桃園:桃園市政府文化局,2014-2017。
    石育民等採訪、撰稿,《暴風雨下的中師──臺中師範學校師生政治受難紀實》,臺中:中市文化局,2018。
    孫文,《三民主義》,臺北:海外出版社,1962。
    張松,《臺灣山地行政要論》,臺北:正中書局,1953。
    許雪姬主編,《獄外之囚:白色恐怖受難者女性家屬訪問紀錄(三冊)》,臺北:國家人權博物館籌備處,2015。
    藤根吉春,《蕃人(內地)觀光日誌》,寫本,1897。
    麗依京.尤瑪採編,《回歸歷史真相──臺灣原住民族百年口述歷史》,臺北市:原住民族史料研究社,1999。

    政府檔案、史料彙編
    〈國防部軍法局:湯守仁等叛亂案〉,全宗號:B3750347701,檔號:0042/3132329/329,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諮議任免〉,全宗號:A375000000A,檔號:0037/0032.3/0005,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中華民國選舉概況(下篇)》,臺北:中央選舉委員會,1984年6月。
    《日據時期原住民行政志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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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臺灣總督府民政事務成績提要》
    《臺灣總督府官報》
    《臺灣總督府府報》
    《臺灣總督府職員錄》
    《臺灣總督府醫學校一覽》
    《戰後臺灣政治案件:湯守仁案史料彙編(一)(二)》,臺北:國史館.文建會,2008。
    《戰後臺灣政治案件:簡吉案史料彙編》,臺北:國史館.文建會,2008。
    「1953年臺灣省保安司令部(42)審3字第25號判決書」,〈國防部軍法局:湯守仁等叛亂案〉,全宗號:B3750347701,檔號:0042/3132329/329,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為該部已於9月1日成立准予備案並將改編情形續報」,全宗號:A305440000C,檔號:0038/323.7/3/1/005,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參謀總長陸軍一級上將周至柔呈43年6月16日」,〈國防部軍法局:湯守仁等叛亂案〉,全宗號:B3750347701,檔號:0042/3132329/329,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臺灣省保安司令部判決(42)審三字第二十五號」,〈國防部軍法局:湯守仁等叛亂案〉,全宗號:B3750347701,檔號:0042/3132329/329,國家發展委員會檔案管理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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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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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人論著

    專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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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田俊郎著,洪有錫譯,《臺灣醫學五十年》,臺北:前衛,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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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村嘉惠,《日本植民地下の臺湾先住民教育史》,北海道:北海道大學,2008。
    布興.大力著,《泰雅爾族的信仰與文化:神學的觀點》,臺北:國家展望文教基金會,2007。
    末成道男,《臺湾アミ族の社會組織と变化:ムコ入り婚からヨメ入り婚へ》,東京:東京大学出版会,1983。
    余光弘、瓦歷斯.諾幹,《泰雅族史篇》,南投:國史館臺灣文獻館,2002。
    吳榮順,《泰雅史詩聲聲不息──林明福的口述傳統與口唱史詩》,桃園:桃園縣文化局,2014。
    宋秀環,《菁英與權力的再現:日治時期臺灣原住民部落菁英的養成與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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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吉郎,《臺湾原住民と日本語教育──日本統治時代臺湾原住民教育史研究》,京都:晃洋書房,2004。
    松岡格,《「蕃地」統治與「山地」行政:臺灣原住民族社會的地方化》,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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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為道著,尤瑪.達陸編,《從經歷中照見生命的真實:苗栗縣文面耆老口述記錄》,苗栗:苗栗縣文化局,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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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藤正己,《總力戰與臺灣──日本殖民地的崩潰》,臺北:臺大出版中心,2014。
    施添福、詹素娟編纂,《臺東縣史‧人物篇》,臺東:臺東縣政府,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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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俊宏,《橫斷記:臺灣山林戰爭、帝國與影像》,新北:遠足文化,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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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健名,《1949.國共內戰與臺灣──臺灣戰後體制的起源》,臺北:聯經,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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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池一隆,《臺湾北部タイヤル族から見た近現代史──日本植民地時代から国民党政権時代の「白色テロ」へ》,福岡:集広舍,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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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刊論文

    小林道彥著,李文良譯,〈後藤新平與殖民地經營──日本殖民政策的形成與國內政治〉,《臺灣文獻》28:3,1997,頁101-107。
    王梅霞,〈從gaga的多義性看泰雅族的社會性質〉,《臺灣人類學刊》1(1):2003,頁78-79。
    吳叡人,〈臺湾の議会政治における原住民代議士の草分け―ロシン・ワタン〉,「高一生(矢多一生)とその時代の臺湾原住民族エリ—ト」會議論文,2008年4月19日。
    吳叡人,〈臺灣原住民自治主義的意識型態根源:樂信.瓦旦與吾雍.雅達烏猶卡那政治思想初探〉,收入洪麗完主編,《國家與原住民:亞太地區族群歷史研究》,臺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2009,頁193-229。
    吳叡人,2008,〈「臺灣高山族殺人事件」──高一生、湯守仁、林瑞昌事件之政治史的初步重建〉,收入許雪姬編,《二二八事件60週年紀念論文集》,臺北:臺北市政府文化局.臺北二二八紀念館,2008,頁325-363。
    林傳凱,〈山鄉的愛與死:湯守仁與高山族菁英的悲歌(下)〉,《人本教育札記》318期,2015年,頁79。
    林傳凱,〈山鄉的愛與死:湯守仁與高山族菁英的悲歌(下)〉,《人本教育札記》318期,2015年,頁79-80。
    洪健榮,〈空間文化意象的重塑:二十世紀前期外來殖民勢力擴張下的三峽大豹社域〉,《輔仁歷史學報》,第31期,2013.09,頁261-325。
    洪健榮,〈被操弄的族群論述──二十世紀三峽方志書寫中的大豹社群〉,《殖民.再殖民.獨立自主:臺灣歷史學會創立20週年研討會論文集》,臺北:吳三連史料基金會,2016。
    范燕秋,〈原住民族的二二八與事件後族群菁英身邊的情治人員:以黃朝君為例〉,收於《七十年後的回顧:紀念二二八事件七十週年學術論文集》,臺北: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2017。頁297-331。
    范燕秋,〈原住民族的二二八與事件後族群菁英身邊的情治人員:以黃朝君為例〉,頁309-319。
    范燕秋,〈原住民菁英的整肅:「湯守仁等叛亂案」〉,收入《戒嚴時期白色恐怖與轉型正義論文集》,臺灣:臺灣歷史學會,2009,頁221-252。
    范燕秋,〈森丑之助與泰雅族醫師樂信瓦旦(Losin Wadan)的故事-追求和平共生之道〉,《臺灣博物》,35:1,臺北:2016,頁20-31。
    范燕秋,〈新醫學在臺灣的實踐(1898-1906):從後藤新平《國家衛生原理》談起〉,《新史學》9:3,1998,頁59-64。
    范燕秋,〈樂信.瓦旦與二二八事件中泰雅族的動態──探尋戰後初期臺灣原住民菁英的政治實踐〉,收入《二二八事件六十週年研討會論文彙編》,臺灣:臺北市文化局.臺北二二八紀念館,2008,頁365-391。
    陳中禹,〈從檔案看原住民政治受難個案:以「湯守仁叛亂案檔案」為中心〉,《檔案季刊》14:1,臺北:2015,頁45-66。
    傅琪貽,〈北泰雅族大豹群(ncaq)史──消失的大豹群,復原的抵抗精神〉,「國家與原住民國際學術研討會」發表之論文,臺北,2005。
    傅琪貽,〈戰後臺灣原住民的白色恐怖(1950年代)〉,臺灣歷史與兩岸國際學術研討會會議論文,2017。
    戴寶村;陳慧先,〈臺灣原住民政治案件與山地管控(1945-1954):以「湯守仁案」為中心〉,《檔案季刊》13:4, (臺北:2014),頁56-65。

    學位論文
    李佳玲,〈日治時期蕃童教育之研究〉,(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03),頁17-
    林嘉祥,〈戰後初期山地選制的建立與政治菁英(1946-1951)〉,國立中央大學歷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14。
    張夢軒,〈綏撫、監控到自治—─日治到戰後前期山地交易的制度形成與變遷〉,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08。
    黃雅芳,〈日治時期原住民菁英養成與其語文書寫──以陳實、高一生和陸森寶為例〉,國立中正大學臺灣文學所碩士論文,2008。
    詹雅筑,〈醫學教育與殖民社會:由臺灣總督府醫學專門學校的出現談起〉,臺北醫學大學醫學人文研究所碩士論文,2007,頁55-56。
    鄭光博,〈從祖源觀念爭議論當代「泰雅族」歷史記憶的建構Sm'inu puqing kinhulan na Tayal〉,國立政治大學民族研究所碩士論文,2006,頁9。
    戴翊丞,〈清代臺北安坑通谷的族群空間分布與互動關係〉,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地理學系碩士論文,2015,頁31。
    羅任鎗,〈帝國邊陲的救贖──日治時期蕃地醫療政策研究〉,國立臺灣師範大學臺灣史研究所碩士論文,2009。
    蘇慶軒,〈國家建制與白色恐怖:五○年代初期臺灣政治案件形成之原因〉,國立臺灣大學政治學系碩士論文,2008。

    紀錄片
    桃園市政府原住民行政局,《捍衛民族的行醫者──樂信.瓦旦》,桃園:桃園市政府原住民行政局,2016。

    網路資料
    「原轉小教室」https://www.nooutsider.tw
    「泰雅族在三峽大豹社,復興鄉林昭光先生〈老鄉長〉耆老口述歷史」,來源網址https://reurl.cc/249zpX。
    「臺灣省議會史料總庫」http://ndap.th.gov.tw/drtpa_now/
    「臺灣浩劫資料庫」https://sheethub.com/billy3321/戰後政治案件及受難者/uri/4519
    「臺灣總督府府(官)報資料庫」http://ds3.th.gov.tw/ds3/app007/
    「臺灣總督府檔案資料庫」http://ds3.th.gov.tw/ds3/app000/
    臺灣省議會史料總庫http://ndap.th.gov.tw/drtpa_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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